“我当然知道了。”荣嫣悲凉地失笑,盯着对方残酷的眼睛,“我之前觉得你温柔,很有法国女人的烂漫感,今晚才发现你和温柔半点不沾边,你是一个军火商,你不但和在座的各位炸毁了岛上的桥,你还帮着他欺骗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劳烦各位演这么一出辛苦的戏?”
“没有演,我们真的和你处得来。”伊凡娜抱歉地看着她。
马库斯也走过来,夫妻俩站在一起,看来决定充当劝和的排头兵。
荣嫣只觉得讽刺,视线冷笑着地环视在场每一个人:“想必各位都和他交情匪浅,不过军火商人真的令人作呕呢,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炸毁一座百年文物。”
她蠢到家。
和这帮冷血无情的家伙做朋友。
以为他们都是来度假,风和日丽享受情怀,然而就如自她来后就没停过的阴雨,事与愿违,极尽讽刺。
“一群刽子手!”荣嫣怒不可撤吼出来。
伊凡娜想接近她,边柔和道:“嫣,难道军火商人罪无可恕吗?他对你那么好……”
“别说那个人!”荣嫣觉地恶心坏了,她两边太阳穴都在翻涌着要逃出她的皮肉,因为它们的主人是酒嚷饭袋,与她为伍是耻,她伸长手臂,制止对方的靠近,“别再过来了。我怕你们会杀死我。一群处处设计我的人,此刻,我只问,能不能让摆渡船过来?”
“不能。”伊凡娜直接回复,又不解问:“我不明白,川几乎都把自己心肝掏给你,你怎么会想着离开他?”
“不能就算了。”荣嫣不想跟她废话,笑着点点头,“助纣为虐的人,我祝你们死在自己所制的武器下,不得超生。”
这诅咒相当恶毒。
马库斯闻之变色:“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