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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嫣在锅底上来前瞧到一小段的报导,某私人岛屿百年古桥遭炸毁,起因不明,图片是一张远景,一群穿冲锋衣的男女在炸毁后的岛上残桥地址观摩的画面。

那段人可以自由出入的桥面沉入海底,半岛真的成了岛,在码头摆渡船若隐若现的状态中,成了足以困死人的孤岛。

荣嫣在雨中哭。

她恨自己的眼泪,然而克制不住,好在她有进步,只掉了两滴,便双手抱着已经凉透的心口跑回到酒馆。

此时,她已经全身湿了,一头青丝凌厉地贴在发红的眼角处,她眼神锋利,径自踢开门后,长桌前垂头丧气的一群人抬头看到她,皆是一副不出意料之中的样子。

荣嫣生气,荣嫣发火,他们早料到,且远在今晚之前。

“事情终于发生了。”长桌前,不知谁这么惊惶了一声,仔细听,还带着如释重负的情感,大约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一旦来了后可不得轻松下来吗。

“怎么少了一个?”荣嫣数了数,方才十二个人,现在就剩十一个了。

这岛不但出入不便,连通讯也时有时无。

她来了半个月,因为和那个人厮混,竟然一通电话没和孩子沟通过。

孩子们总是发来小视频,而实时地被他以各种缘由推搡过去。

荣嫣信以为真,也总以小视频与国内联络,但是,她今晚才发现自己没有单独的通讯工具,手机更是不知被锁到哪个地方了无踪影。

这岛上的人也和她一般,在信号几乎全部时间里为零的状态下,使用报纸,杂志获取信息,再用人工跑腿的方式在各家出入。

所以少了的那个人是去通风报信了呀。

“嫣……”伊凡娜眼见瞒不下去,面色沉重的走过来,“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