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阿影的离世,终究对他造成了打击。
“我先出去看看孩子。”荣嫣借口离开。
两个男人应允。
她从篝火旁走出,经过季宴洲面前,他抬手给她扫了下雪地靴上的雪屑,荣嫣笑笑,表示感谢后离开。
木屋里只剩两个人。
艾弗森目睹刚才一幕,目光如炬盯着他,“这是你命中的女人?”
季宴洲尚未回复。
艾弗森压低嗓子低喝,“你辜负了影——虽然嫣很可爱!”
“别做梦了。我不爱你老婆。”
“影爱你!”
季宴洲无情笑,“那么,你当初又为何娶?”
“她爱谁是她自由。我爱她我就必须娶她。”艾弗森粗暴地说。
“所以我和你成为朋友。”季宴洲碰了他杯子,低沉道,“因为我们是同一种男人。”
“哪种?”
“女士们爱谁不重要,我喜欢她,她就得是我的。”
“可嫣和别人有两个孩子。”艾弗森嘲笑看着他。
季宴洲心回,是么,可季宴川死了。
“你不愧疚,霸占别人的女人和孩子?”艾弗森这话古板的一如他身份——守坟人。
季宴洲在这个月18号之前也曾是一位守坟人,可荣嫣和孩子们的存在,让他觉守坟无趣,“你不觉得……”他眼睛忽地幽深如海底冰封的三万里,“美人在怀,比道德,比内心苦乏更有味么?”
“但愿你在她身上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