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王尚且如此,做臣下的怎么可以,……

他手一挥,第二次打断我的话。其实我知道他很不喜欢我,我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小人,一个弄臣,而他的确有了所谓的中兴之主的才华。

说他还是孩子,其实我也只大他一岁而已。

永离,还记得你那年中状元时,天街夸官好不风光。

哦,是。

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说到这些。

那些已经是六年前的旧事了,臣已经记的不是很明白。

是吗?他拿起龙案上的一杯冷茶,并没有喝,只是拿在手中。

王叔当年很欣赏你的才华,还让我们这些王族子弟学习你的文章。直到现在还记得其中的一些句子,工整,言之有物,当真是锦绣文章。不知道永离是否可还记得?

听到他说那个死在后宫的可怜郑王,就想到了他的那个悲惨的儿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欣赏我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在玩乐之外的任何心思,因为那些都是我没有资格考虑的。在他的眼中,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可以给他神奇而美妙的享受,同时也可以使他的一切尽毁。

当年家父治学严谨,对臣的要求也是极严的。

听说当年你家那里曾经为了你而大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