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连这些陈年琐事也知道,子蹊洞察事情的细致首次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是,家父很高兴。而且开了陈年的状元红,那是自臣出生就藏在屋子底下,就等着臣考中了后宴客用的。
状元红,现在很难得藏了十几年的酒,尤其是那样的极品。
王,要是喜欢,臣可以找到。
啪,他很重的把杯子放在桌案上,看着我。我没有看他,我已经跪下了,就在他拍桌子的时候,我的腿反射的跪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这个时候争辩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朕从不饮酒。半晌,他的情绪平复后用无波的口吻说话。
我不由的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哪句话就触怒了他。他的脾气很不好摸透,和原先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看见了他的龙袍,不由抬头,看见他就在我的眼前。他居然伸手扶起了我,等我站好,我才发现他比我还要高一些,身材虽然很瘦,可透出一种像剑一样的刚硬和鞭子似的韧,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把他当作是孩子呢?
夜了,你也回去吧。明日早朝朕不希望你精神不好。
是。我答到。
这六年来我就没有回过老家。三年前父亲让府里的小厮送来一封信,说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永离了,我的妖媚惑主,我的贪赃枉法,我的种种不是让他下定决心断了我们之间的父子情分,他不允许周氏一族有我这样的不肖子。
其实他说我妖媚惑主,可传闻中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做过。郑王对我没有逾越半分规矩,我们真的只是君臣关系,当然,也许多了一些稍微的暧昧,他毕竟对我有知遇之恩。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提及我的容貌,因为仅仅一次一个新选的官员在郑王面前说我要是女子就是绝代佳人,结果那个人被一杯药酒药哑了,并且发配到边疆。我不知道为什么郑王不允许别人这样说我,也许我毕竟是内阁首相,是他的肱骨之臣,所以要对我有尊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