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不要一个人坐这个电梯!”齐流抓住他衣角不放,“要上去一起上去,没你这么坑哥们儿的!”
“这电梯没问题!”
“有!我说有就有!我吓死了你负责吗!”
“……”刃唯沉默一会儿,决定不为兄弟负责,“一起上去。”
冲进房间,已经是成景廷打的第二个电话了。
刃唯一接起电话,赶紧说:“喂?对对对,是我朋友。你把房卡做给他,让他上来……”
成景廷在那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你怎么在喘。”
“啊?我,我……”
刃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总不能说“啊我在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呢”吧……
他的目光转向在一边儿偷听电话的齐流,后者瞬间大喊:“我操!刃唯!”
“你他妈做仰卧起坐太牛逼了吧,再来五百个卷腹根本不成问题!”
刃唯一秒入戏:“谦让!”
成景廷:“……”
刃唯一听到成景廷说那句“你怎么在喘”,一下就后悔了——他干什么要去蓄意让成景廷误会和吃醋呢,有必要吗。
这种行为,通常意义上叫“作”,说好听点儿才叫“幼稚”。
他无视掉齐流使眼色让他挂电话的动作,拿着听筒说:“就是我一个朋友罢了,让他上来聊聊天。”
成景廷没说话,刃唯急出汗,又说:“真的。”
“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成景廷说,“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