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听这句话,心里又激动又郁闷,“你生气了?”
“……”成景廷没有正面回答。
占有欲可能就是如此,稍微一点点的“不确定因素”都不能有——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告诉刃唯,他有这种极端的占有欲。
电话一挂,刃唯决定晚点儿自己下去找成景廷……先让白宣上来,夜里三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夜宵,这不一看就是哥仨儿关系好吗。
把这种贼喊捉贼的想法告诉齐流后,刃唯遭到了反对。
齐流说:“我绝对不要在深夜里再出现在这个酒店。这儿真的不对劲,唯唯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刃唯说,“但我不怕。”
“算了,你得等那杆枪抵着你脑门儿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那鬼怎么不找我事儿?怎么偏偏找你?”
“我怎么知道!”齐流怒了,“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吧,鬼都不放过。”
刃唯一屁股坐在床边儿,皱眉道:“小乳猪都没你不要脸。”
齐流无语了,“你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你怎么不骂白宣去啊,你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迟早成景廷得抽他。”
“我怎么觉得成景廷得先抽我呢……”
刃唯摸摸下巴,忽地察觉身后一阵凉风拂过,“好冷。这叫穿堂风吧?”
齐流老实说:“这叫阴森森。”
“你是我追爱路上的明灯,”刃唯跪在床上,抱住齐流的头,拍了拍,“这叫那什么吹灯。”
“唯唯,你不怕把我捂死吗?”
成景廷作为前台,本来没有送客人上来的义务,但因为他也在礼宾部,行李车可以帮忙推上去,所以便找了这么个借口陪同白宣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