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怀玉点了点书:“那你给我读一读吧。”
时季昌没说话,娄怀玉便用很明显是取笑的笑笑他:“怎么了?不是不害羞吗?”
他说:“我都看不懂,好想知道讲了什么故事,居然配了那种图。”
“应该很有趣吧。”娄怀玉又说。
时季昌一时有些骑虎难下,偏偏娄怀玉一翻就翻到房事的部分,时季昌看一眼,就觉得身体和耳朵都更烫了。
娄怀玉也注意到他的变化,看看他,又看看书,道:“这一页写了什么?”
他让时季昌的视线不得不重新回到书本上,仿佛很天真一般问:“你怎么不敢看啊?”
且别说内容羞人,这些房事里的嗯嗯啊啊之语让时季昌读出来是完全不可能的。
“没写什么。”时季昌有意把语气用的很凶,伸手要去把书关上。
但娄怀玉已经没有这么好凶到了,他抓住了时季昌的手腕。
娄怀玉的手和时季昌是不一样的,与他见到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是一双养尊处优,白皙纤细的手,时季昌今天教他写字的时候,就有些分神地想,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双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白的几乎与下的雪一个颜色。
这双手为了讨好人摸过某些人的手背,拉过某些人的手心,搂过某些人的脖颈。
而现在按在自己的手腕上,很软,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