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沉默半晌,果然不再多言,径自去开了方子着人去煎药。

趁药仍在煎着,他又从被窝中拿出我的右手,坐在床边为我换起药来。

他一边换着药,一边云淡风轻地劝道:“殿下最好不要讳疾忌医,已快到了启程之日,你的伤处若是拖得久了,此番舟车劳顿只怕要吃苦头,若是你执意不配合,苏某只好去请太子殿下来劝你。”

我不自觉地蹙紧眉尖,与他较力般对视了半晌,没好气道:“那你把药留下,我自己上药。”

这次苏喻倒是没有异议,他点了点头,又道:“殿下哪里不舒服?我看看留下哪些外敷的药。”

我心想反正是你自己要问的,于是索性破罐破摔道:“全身都疼,喉咙疼,嘴角疼,腰疼,后……”我撇了撇嘴角,不耐道:“后面也!”

苏喻倒没说什么,就是扬着眉点头道:“两位殿下真是龙马精神。”

我正要发作,他抬手缓缓掀开被子,我一时制止不及,只得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下去,只见胸膛小腹全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我这般厚脸皮的看了,都觉得淫乱得不堪入目。

霎时间,仿佛又回到那狂乱的昨夜,我抱着他的脖颈剧烈喘息着,后穴的液体随着动作,顺着他的性器淌了又淌,彻底浸湿了他的衣摆,我意乱情迷中胡乱与他吵道:“别、别什么都怪我!是你射进来太多——”

换来谢时洵猝不及防地一顶,他惩罚般地一咬我的喉咙,道:“是么,只有我么?难道你自己的……”语调越来越低,最终隐在耳语中。

最后那次实在淫靡太过,几乎有些抵死缠绵的意味了。

苏喻的目光巡视了一圈,依旧语气寻常道:“还有这些最好也要外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