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要不是谢清莺那汹涌的波涛,她几乎都怀疑这是个喜着红妆的男人了。
怎么动不动,就靠的那么近,还喜欢上手。
“好好,”谢清莺将手拿开,笑眯眯地盯着容凤笙,脸上的笑容,甚至是有些宠溺的,
“公主不让碰,那清莺就不碰。”
“且附耳过来,”谢清莺在她耳边,故意吹了口气,而后轻轻吐出两个字,“皇嗣。”
容凤笙一怔,随即垂下眼,面色晦暗。
“公主可得,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啊。”
谢清莺猛吸一口烟雾,喷了容凤笙一脸,看她呛得咳嗽不已,笑得很是高兴,笑着笑着,又开始盯着她发呆。
容凤笙忽然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繁衣。”
谢清莺沉默了,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让容凤笙感到了一丝不妙。
谢清莺垂下眼帘,淡淡道,
“我早就把他烧了。”
烧了?烧了?!
容凤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谢清莺噗嗤乐了,“你这是怎么了?我没说是真的啊!你怎么一脸要哭的样子啊。”
她感叹,手指在身侧缓缓摩挲,似乎是感叹,
“公主你啊你,跟你弟弟一样,真的让人很想欺负你。”
容凤笙头疼不已,深吸了一口气,“谢清莺,你要是再拿我寻开心,你就给我滚出去。”
谢清莺烟斗在手上转了一圈,腕上戴着的金钏哗啦啦地响。
“公主是不是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对容繁衣做了那种事情。其实我亦然,你我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合作的事情对你我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药粉,放进容凤笙的掌心,神秘道,
“这种药粉,便是我给你的合欢中的一味,添加进香料之中,能够使人产生幻觉。就看公主打算要怎么用了。”
她红唇里妖媚地吐出一口烟圈,似乎很是享受,容凤笙猛地攥紧了药包。
谢清莺懒懒地倚靠着旁边的一棵树,“不过,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公主,我们要做的事情,可是深入龙潭虎穴,与狼共舞,是万分危险之事,但凡有一丝行差走错,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公主难道就不怕,遗臭万年么?”
容凤笙将发丝撩到耳后,淡淡一笑,
“人只活这一辈子,何必管身后之事?”
谢清莺一怔,随即眯眼一笑,点点头,
“是这个道理。”
见她转身要走,容凤笙忽然出声。
“你唤追意,这个封号,是你自己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