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愉悦至餍足之境,野望喷薄,她已筋疲力尽,无法动弹,唯檀唇翕张,呼气声中暗带断断续续的饮泣。
欢愉、紧张、羞赧、旖旎兼之。
酥软娇躯紧贴着他结实伟岸的胸膛,眼泪滑落,与体温融为密不可分的柔暖。
呼吸渐趋于平缓后,霍睿言手忙脚乱清理衣物上的一团狼藉,生怕她着凉,紧紧圈她在胸前,又似担心把她捏碎了,恋恋不舍地略微松了些。
他甚至不敢问她感受。
眼见她羞涩埋着脸,他心疼怜惜,轻手轻脚替她套上衣裳,搂住好生哄了一阵,心从极乐巅峰重拾安稳。
——从今往后,他们只属于对方。
宋鸣珂费了很长时间方从狂潮中回过神,大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似乎失去最纯净无暇的东西,却获得更多意料之外的眷顾、呵护、归宿。
持久的缄默令霍睿言慌了神。
他自问不至于过分莽撞,仍忧心忡忡。
有些事,和学武练剑一样,熟能生巧,他认定自己不过是缺乏锻炼,才导致她受不了。
不论考科举还是率兵征战,都没让他这般紧张过。
良久,他软言道:“我以后……不会让你难受。”
“傻子。”
宋鸣珂抿了抿唇,终究没告诉她,她流泪,并非因为不好受。
斜阳透过窗纱,映照着她如醉的水眸,光芒亮泽堪比星辉日月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