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相依,有了这份延绵不绝的温暖,足可抵御天地间无孔不入的严寒。
…………
黄昏,二人摒除种种绮念,悠哉悠哉从听鹤斋行出,装得比往常还要严肃。
只是无人能解释,何以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袍,会多出许多皱褶。
宋鸣珂裹紧披风,极力掩饰未散尽的潮红,踩着微晃步子走向寝殿。
远远见一靛蓝锦袍的壮硕男子在宫门外踱步,她不禁怔然。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宋既明笑靥似开塌的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宋鸣珂按下怒火,淡声应道:“既明堂兄缘何得空到朕这儿游荡?”
“陛下,听说昨日派去的姬人扰了陛下与小霍老弟议事,做兄弟的很是过意不去,特来给您赔礼道歉!”
他边说边喜滋滋翻出一卷事物,鬼鬼祟祟塞入宋鸣珂手里。
宋鸣珂料想他亲手给予的,大多数是见不得人的“玩意”。
恰逢她刚从一场纠缠中脱身,暗觉这卷书册之类的东西略显烫手,不由自主红了脸。
她尴尬一笑:“小事而已,下回提前招呼,别动不动制造惊喜。”
“晓得晓得。”宋既明挠头,狭长眸子流过温润光华,似对“皇帝堂弟”的不计较而宽心。
宋鸣珂收下致歉的礼物,只客套宽慰几句,丝毫无允准他入内之意。
宋既明善于察言观色,领着随从,识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