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珂快要炸了!她一动不动任他揉捏,难道还得由她主导?她也不懂啊!
他可是朝廷栋梁!高中榜眼,征战过沙场!这事总不至于比考科举还难吧?
就在宋鸣珂被掐捏得羞怯迷醉时,猝不及防的痛意令她禁不住惊呼,随后心尖一颤,难以言尽的酥麻酸涩自小腹涌向全身。
她深觉羞耻,满眼泪花模糊了视线,慌忙咬住霍睿言的肩,既为发泄痛苦,也为堵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难堪的娇哼。
霍睿言受温热包围,简直要升天,心心念念尝试突破关隘,奈何她死死咬住他的肩,似是痛苦难耐。
他被她绞得进退两难,微蹙着眉,强行克制逞凶的欲望,哑声问:“晏晏,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呜……”
她前世亲眼目睹过旁人翻云覆雨,入耳尽是销魂之音,只当两心相印者交好,是件云端乐事,何曾想过会遭罪?
突如其来的嵌入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身,试图逃离,却被他的一声温克的叹息勾回了魂。
他说过的,他也很难熬。
牙齿力度渐收,她倒抽了口凉气,亲了亲啃咬过的位置。
霍睿言如受到鼓舞,艰难缓动,以谈不上技巧的稚拙动作,抵住她细细摩弄。
宋鸣珂细汗覆额,虽不似先前疼痛难忍,但腹内酸胀诱发她紊乱喘音,如泣如诉。
她被他固着腰肢,因他喘声感染,剧痛缓解后,悄然滋生出丝丝缕缕的馨蜜。
霍睿言自是能体察到她微妙的变化,狼腰微沉,情不自禁恣意起来。
宋鸣珂一再承受着他的夺取与许予,癫狂与失魂来回交叠,心荡神驰,无意识地随颠簸而挤压出支离破碎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