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晏奚眉头扬了下,“时间不多?你不抓紧卸了?”
“什么时间不多?”南衣心底已隐隐不快。
一声叹,“那我只有将就了。”
衣袖落下,在南衣睁大的眼?中,覆住了她大半面部。
“你搞什么……”果断上手要掀开,却被他擒住了手腕,而后唇上骤然落下重量,带着些许冰凉与微颤。
一碰即离。
南衣彻底懵了,整个人定在椅子上都?不会动弹了,视线里还是他的衣袖,只能隐约看到模糊的身影。
“咳咳咳……”面前人突然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声加剧,逐渐愈演愈烈,牵着她的手都?不觉松了开来。
怎么了?亲她还亲呛了不成??
南衣都?没来得及害羞,就猛地拉下了覆在面上的衣袖,看向了他。
视线中,蛊美人的肤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颜色,强烈的咳嗽佝偻了他的身躯,嘴角已然溢出了血色。
一刻之后。
南衣坐在榻旁,无语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某人。
事?情已然清晰,为了能漂亮那么一小会儿,某人强行运蛊了,然后现在就彻底蔫了。
“有必要吗?”南衣很不理解。
“有必要。”晏奚虚弱道,“毕竟是你第一次……我总该顺着你些的。”
“什么第一次!”南衣唰地跳了起来,“你这人…”咬了半天牙,她总结了两个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