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越女被暂时收押进大牢。

但她身份尊贵,牢房条件很不错,除了不能出去,也没有过多限制她的自由。

“你们卫国的牢房条件都这么好吗?”越女问着年轻的狱卒。

他摇摇头∶“这是给您特别准备的。”

“那不必了,普通的就行。”越女忽然不想进去了。

“给我换,换个普通的牢房。”

“这……”狱卒为难,另一个捅了捅他∶“换吧,我们都听见了,是她主动要求的。”

“好吧。”狱卒关上豪华牢房,引着越女朝大牢深处走去。

“你就住这吧。”

普通牢房就是一个个木栅栏隔起来的牢笼,越女环顾一周,将自己往稻草上一扔。

“好了,你们走吧。”

铁链“哗哗”,狱卒们走了。

越女将胳膊放在眼睛上,叹了一句什么。

忽然,她听见“沙沙”的声音。

循声望去,她看见了一双可怕的眼睛。

混浊,且通红。

它长在一张变形糜烂的脸上,对方‘趴’在两个牢房之间,对她说∶“你也是……被冤枉,关进来的吗?”

越女听得直皱眉,‘她’的声音太难听了,像撕裂的绢帛,像吞过火热的炭,甚至都不像人的声音。

“黥、膑、劓。”

越女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人——如果她还能称之为‘人’的话。

“你做了什么,受尽三种大刑还没死?”

越女被抓起来以后,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