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时月也回宫去了,直到此时,陆葭应该都在丞相府里。

“我在濮阳城逛了很久,那天晚上街上很热闹。”

因为还在春耕大典的庆祝期,一到晚上街上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灯光。

“没有人陪同吗?”时月问。

越女白了她一眼∶“没有,我手下都回越国去了。”

李定邦来了,他站在人群后同她对视了一眼。

越女撇开眼∶“也就我蠢,也不知道留下来干什么。”

“不留了,我想回家了。”

没有时间证人,没有不在场证明,时月微微蹙起眉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到黥鹰那边的?”

“很晚了吧。”越女回忆着∶“街上的小贩都收摊回家了,我没地方去,就沿着西河边走。”

“遇到他在喂夜草。”

然后就顺理成章赖在牧场。

像她以前赖着李定邦一样。

只要她不干出格的事,黥鹰都只是默默做自己的事,不管她干什么。

越女在外奔波惯了,稻草一铺随时随地能睡着,就这样在牧场睡了几天,直到听说陆葭不见了。

“没有人能证明你那天晚上在濮阳城逛,也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你这几天一直在马场。”

时月看着她,认真地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越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你是说,我就是绑架她的凶手?”

现有的证据,既不能证明她有罪,也不能证明她无辜。

越女冷笑连连∶“好啊,既然你们觉得我有罪,那就把我关起来好了!”

李定邦拨开人群∶“你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你李将军不也这么认为吗?”越女仰头瞪着他,脸上满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