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看他。

“没想起来,还是想起来了不想承认?”慕容野问。

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日清晨,她打着哈欠说∶「以后给你做个纸啦。」

现在她做了,是不是意味着……想起来了?

时月哪知道他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东西,眼中带着一丝丝抗拒,生怕他再进一步。

两人对峙了好久,没有结果。

慕容野低骂了一句什么,朝时月肚子抚去∶“留在孤身边,好好将孩子生下来。”

她虽然从未说过,但慕容野知道这人全然不像表面这般温顺,只是现在没机会而已。

因为口气略有缓和,倒像在为刚才的态度服软。

时月撇过头,不知道该应他什么。

从李定邦处知道负夏那晚的事以后,时月就请了牛老太医和牛姑娘来把脉。

她原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但牛姑娘说,因为她回来以后一直发高热,为了退热,家医喂了很多药,所以这孩子有些胎里不足。

最重要的是,如果时月打掉它,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耳畔又被亲了亲,她腰痒得要命。

“叩叩。”

就在时月思索能不能用防狼术给他一膝盖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殿下。”紫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容野的口气十分不耐烦∶“有事?”

紫鹃的声音一如既往,不高不低,没什么感情∶“您该回书房了。”

时月第一次这么感谢冷冰冰的紫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