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浑身一僵。

“继续。”慕容野的声音低沉。

好好好,没准人家只是因为桌子被她占了大半,不一定是有别的想法。

时月甩甩脑子∶“舂捣完的麻丝要泡进一个池子里打浆,然后用细竹帘抄纸。”

做细竹帘也是门艺术,时月请了好几个篾匠折腾了两天,才做出来一个小小的抄网,横竖不过小臂长。

所以她第一次做出来的纸都很小。

“麻丝经过舂捣会变得很细很细,纤维漂浮在水里,经过一遍遍抄纸,就聚集在一起。”

时月做了个抄纸的动作,抄网没带过来,要不她就直接给慕容野演示了。

随着水润唇瓣一开一合,她白嫩的小耳朵也轻轻动着。

被昏黄的灯光染上了一层薄光。

时月机械地讲述着,火柴人儿一步步演示着造纸的过程。

耳畔忽然一热。

火柴人儿脱笔,有了一条巨长无比的腿。

慕容野高挺的鼻尖蹭过时月的耳尖,霎时引起了满身战栗。

鬼使神差地,含弄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啊啊!”时月腰眼一麻,当时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慕容野反应更快,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歪着头去亲她。

时月躲闪不及,被他吻住了唇。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叫割肉喂鹰、以身饲虎、舍己为人、恩将仇报……这!就!是!

时月脖子都快拗断了,唇瓣被亲得红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啊!”

“干什么?”慕容野禁锢着她的自由,声音低哑∶“李时月,你装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