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意与憎恶,已是让他不顾人死活了。

干脆搞死他。

徐小平充满恶意地顶弄腰身,用舌尖舔卷眼前的脖颈,控制不住的,在上面轻咬了以下。

春铃儿浑身颤粟,挣扎着拿下床头的烛台,咬牙砸在徐小平后脑上。

徐小平被敲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摸了下后脑蜿蜒而下的血迹,缓缓倒在春铃儿的身侧。

春铃儿彻底推开他,慌张地掩住衣物,向屋外跑去。

徐小平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逃走的背影,微弱道:“贱人,你居然敢”

春铃儿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地阖住屋门。

不妨却在转身之时,撞到了一人。

那人扶住他,自上而下看着他。

春铃儿看清他的脸,掩嘴惊叫出声。

那分明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春铃儿指着他,惊吓道:“你”

那和他一样的眉眼悄然弯起,比在唇上的手指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春铃儿噤声。

那人将一方手帕塞进他手里,推开门跨步走进去。

春铃儿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便闻得手帕上的暗香,他醺醺然向后倒去。

一醉汉模样的顺势揽过他,嘴上含糊不清地念道:“走走走,陪爷去喝一盅。”

醉汉拖着春铃儿绵软的身体转身走进隔壁的屋子,至屋内,醉汉松开怀里揽着的人,眼内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