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闻言有些出神。
具信流看向门上的人影,眼神有些冷。
梁荥继续道:“你我就像兄弟一般,我护你一辈子。”
兄弟。
徐小平怔忪的神思被拉回,扯出一丝冷笑,搂过具信流。
屋内砰砰有什么东西在响。
梁荥皱眉,道:“平平?”
徐小平拉开具信流的手,一掌轻飘飘地打在具信流脸上,让他停住。
具信流停下,只细微动作。
“我……”徐小平欲开口,却发出哑声,他咳了一声,道:“明日再说,我困了。”
具信流低头吻他。
梁荥道:“我若不喜欢林……你师嫂,我便让她和你避着。”
徐小平听着那“师嫂”,只觉异常刺耳,又想今日他们大婚,日后更要相公娘子的叫了。
可梁荥不是在乎自己。
他还在乎具信流。
现在他和具信流就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梁荥隔着一张门站在他们身侧。
徐小平念此,忽而萌生另一股愉悦。
梁荥在外面。
而他和具信流,在做。
他让梁荥心目里高高在上的人,落了下来,和自己用这样丑陋的姿态搅在床上。
他把具信流弄脏了。
徐小平闭眼无声地咧嘴笑了。
梁荥在屋外久久听不见应答,他道:“你若睡了,那我便回去了。”
徐小平声调不稳地“嗯”了一声。
门外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