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动静却渐大。

徐小平和具信流交换了一个吻。

门突然被人自外踹开,梁荥冷着脸走进来。

徐小平侧头正好看见他,眼睛大张,挣开具信流的唇舌,推着他。

具信流双手压制住徐小平,又吻了上去,片刻才分开,具信流用被褥卷住徐小平,侧头看梁荥。

梁荥道:“你们在做什么?”

徐小平如同被抓奸在床的女人,窝在具信流腿边,面色惨白,拽着具信流的衣袖。

早前念着要借此报复梁荥的心此刻凉的彻底,都变成了惊惧。

具信流道:“如你所见。”

梁荥在他二人间看了一眼,对上具信流道:“出来。”

具信流整理着装,下床跟着梁荥向门口走去。

徐小平热汗已变成了冷汗,渐渐趋于平静,舔了舔唇穿衣下床,推开门亦走出去。

门外具信流向梁荥单膝跪下。

徐小平道:“你跪他干什么?”

梁荥不看徐小平,只问具信流道:“是否与心法有关。”

具信流道:“无关。”

徐小平慢慢靠近他们,倘若梁荥说一句,就说一句……徐小平干咽了下,看着梁荥。

梁荥同样转首看向徐小平。

一旁具信流道:“我可以废了梁家心法自证。”

“不必”梁荥收回目光,道:“当初给你心法,本就是为了救你,你没有心法护体,便难活了。”

具信流不语。

梁荥默了片刻,道:“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