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将徐小平抱到桌子上,徐小平将桌子上的杯盏扫到地上,解开衣衫。
具信流拿过他的上衣扔在地上。
徐小平解开自己的,去解具信流的,具信流止住他的手,从徐小平的唇一直吻到颈窝,在前几日烙下的痕迹上覆上新的。
徐小平按着他的头。
具信流抱着他从桌子边一直走到床边。
比之另一头的喜房火热的多。
梁荥挑开红盖头,他与新娘喜袍相对,两相无言。
林淼抬头羞怯地一笑,烛火映的人比花娇。
梁荥坐在她一旁,林淼搅着手帕,怯怯地看着他。
梁荥静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这里,我一会儿回来。”
林淼微疑:“现在……你要去哪里?”
“只出去片刻”梁荥站起身,道:“你先睡吧。”
林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走了。
梁荥穿着喜袍,穿过月洞门,走过长廊,绕过不大的小湖,这一段路比往日更长。
最后他停在徐小平的屋门,听不得屋内的半点动静。
他犹豫片刻轻轻扣响门,沉声道:“平平。”
说罢便要推门进去。
屋内传来一身惊呵,道:“不要进来!”
梁荥顿住:“你还在气。”
屋内徐小平在具信流身下,双手撑着具信流的肩,缓着气,勉强镇静地对外面道:“我没有,你不要进来。”
梁荥道:“我今日在堂内见你面色不好,你若身体不适,可去找信流。”
徐小平与具信流对视,具信流给他一个无声的轻吻。
徐小平唇与他草草擦过,而后别过脸道:“我知道了。”
“平平”屋外梁荥道:“我不知道怎么说,但你要知道,你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放轻你在我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