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深深叩首“弟子冤枉,请掌门明查。”
徐小平在梁荥一事上做得并非滴水不漏,但事情仍未败露,徐小平惯会说谎,此刻自然人模狗样,信誓旦旦。
玉清离席,侧睨他“十日后武林大会,你若再因为梁觅秋,从而给我平阳山横添洋相,莫怪我不留情面。”
“是”徐小平嘴上应,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武林大会在佩州举行。
徐小平双手负伤,自是不能骑马,众人纷纷纵马先行,唯独他一人乘坐马车落在人后。
夜里未赶到城内,只得在郊外夜宿,马夫与徐小平都挤在马车内睡觉。
徐小平夜里下马车放水,勉强解开裤子却直觉身后凉飕飕一片,转首见得身后黑黢黢站着一人。
夜风吹过,长发下露出那人的红唇白面,凤眼冷的惊人。
徐小平“嗬”一声倒在灌木丛内,掩面惊惧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你,你不要来找我!”
风缓缓拂过人面。
徐小平抬头,面前哪儿还有什么人影,远处只有一颗瑟瑟挺立的细林木罢了。
徐小平咽了一口唾沫,缓了气息,颤颤巍巍地小解罢,窜进马车内,一侧车夫窝着打鼾,徐小平心定不少,也跟着沉沉入睡。
在马车外,林中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辆马车。
这一路怎么忒倒霉。
徐小平眼底青黑地走进客栈,寻那掌柜的,道:“单人间。”
“得嘞”掌柜翻账本,末了抬头道:“不巧了,这位客官,咱店里最近人多,单人间满了,只剩下通铺和几间大床房,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