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如何也爬不起来。

具信流在一旁,右手射出一根带勾的丝线,扯着徐小平的领子将其拉起来。

徐小平狼狈地站起,衣襟散开,露出胸前落下一块块青紫的皮肉。

细看下,那脖颈也布着淡淡的红,只是被血迹污了,辨不清楚。

具信流收回银钩,不由一顿,道:“失礼。”

徐小平两手难使力,只能放任胸膛敞开,耻意上头,低头弓背,尽力藏自己胸前那些不堪的痕迹。

梁觅秋年少,当那是去青楼被放荡妓女嘬出的痕迹,别过眼半是厌恶,半是不耻地唾了一口,“下流东西!”

还不是你那个畜生爹。

徐小平对这一对父子,同是厌恶到骨子里。

玉清站在徐小平身前“徐小平武功低微,怕也无能杀害梁山主。此事还请两小公子慢慢调查,拿出真凭实据,再问责不迟。”

“玉清道长”梁觅秋口气不善起来,对玉清也有了敌意“我敬您高风亮节,是一派之首,但您一再包庇徐小平,恕我难解。”

玉清淡道:“平阳派不论人情,只论是非公正,徐小平若为祸事,我自当亲手处置,但若无证据,我也不能一味随外人污垢我派弟子。”

徐小平站在玉清身后,不由一滞,抬头看玉清单薄清正的背影。

徐小平与玉清一同出了具府,在平阳山内,徐小平跪在大堂内。

玉清坐在高台面若冷霜,“我早告诉过你,让你少惹祸事,你今日却给我闹这一出,是还嫌不够丢人么。”

徐小平兢兢战战地跪着,“弟子只是想教训梁觅秋不尊长辈,未藏祸心,还请掌门,从宽处置。”

玉清上下看他“梁荥一事,最好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