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回头,连忙俯身拜道:“掌门。”
玉清淡淡看向他:“丢人败兴的东西,在人前灵堂上撒野,也不知规矩为何物。”
此一出口,不知是骂得徐小平一人,还是其他人。
具信流将抽噎的梁觅秋拉至身后,看一眼徐小平,道:“是非曲直,来日自能分辨,梁山主早年已传授于我梁家心法,我对其无觊觎一说,也能更好教导梁觅秋,还请徐道长割爱,将梁觅秋交予我。”
徐小平自是不允,却听玉清道:“跟着谁,要看梁觅秋自己,梁觅秋若想跟着你,我派也不会阻拦。”
梁觅秋拉紧具信流的手。
徐小平急道:“掌门!”
玉清看过来,眼中含着警告。
徐小平不甘地看着梁觅秋与具信流二人,到手的鸭子哪有放手的道理,但掌门相拦,他又能如何。
只能咬紧牙关,看那二人相携而去。
待回去后锁紧屋门,打开暗室冲着锁着的那人就是一脚,将今日受的那一身气具发在此人身上,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又想到玉清轻蔑的眼神,不由咬牙怒骂“他妈的老东西!你把老子当狗,看老子练成功法,还能有你趾高气扬的日子!贱东西!狗眼睛!”
可怜徐小平脚底下的人,伤痕累累,还被拳打脚踢,此刻进出的气都少。
徐小平不解气,又踹了那人一脚,忽道:“我今日倒是见到了你每日惦记的那个人。怪不得——”徐小平眯起眼睛,想起那人纤细冰凉的手指,抓住自己手腕时还能感受到几分细腻触感。
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眉目,清冷的神色。
唇像火一样红,眼睛却像冰一样冷。
倒是个妙人。
徐小平动了心思,道:“男子长得这般绝色,做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岂不可惜,就合该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