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觅秋擦掉眼泪,点头。
具信流道:“我曾受你爹大恩,日后你就跟着我,我抚养你长大成人。”
梁觅秋颤颤点头,徐小平此刻却缓过神来,听此心里一个咯噔,几步窜过去,道:“梁觅秋乃我师侄,按理说应是交予我才对,你具府杀伐不断,如何能抚养好一个孩子?”
说罢要拽梁觅秋过来。
梁觅秋却气得浑身发抖,死咬住徐小平伸过来的手,直咬出血。
徐小平痛呼,甩梁觅秋一个嘴巴,骂道:“你个小畜生,给我松口。”
梁觅秋吐出口里血沫,泪流不止,哭骂道,“就是你害死了我爹,你这种腌臜小人,我迟早要让你血债血偿!”
“不识好歹的畜生!”徐小平眯起眼睛,“若无我平阳山扶持,哪儿有你梁家今时今日,你怎可血口喷人。”
他道:“不说梁山主是我师兄,夫人亦是我骨肉相连的亲姐姐,我是你舅舅,又怎么会害你们,你快过来,我就当你说的胡话,不与你计较。”
“你信口雌黄,就是你害了我爹,我亲眼看见,众人都不信我——具庄主!”
梁觅秋拉住具信流:“你要相信我,就是他害死了我爹,就是他!”
“他现在讨我过去,是觊觎梁家心法,不怀好心!”
一说到梁家心法,众人都静下来,纷纷面面相觑。
此次梁山主入棺,众人说是行丧,又何尝不是打着梁家心法的主意。
徐小平被说中心事,四下看了一圈,恼羞成怒,又挥出一掌,骂道:“胡说。”
这掌却被具信流拦下。
具信流两指钳住徐小平手腕,却使了千钧之力:“只一个孩子,徐道长又何必计较。”
徐小平疼得窝肩,此时一把拂尘击向具信流,具信流侧身躲过,松开了徐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