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忽然被地上趴着的人抓住,那人抬起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面上沾满血污,怒瞪徐小平。
徐小平顿时心头火气,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么个玩意儿,居然还惦记他。早前还把梁家心法给了他,哼。”
“狗东西”徐小平抬起他的下巴,露出男子和梁觅秋七分像的五官“他们都当你死了,你也别急,你不告诉我梁家心法,不还有具信流和梁觅秋,待我收拾了他们,你就不必再此受罪。”
“你我师兄弟一场,交情不浅,届时我定给你个痛快,让你安安稳稳地上路。”
屋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徐小平敲晕男子,急匆匆地走出暗室。
“徐师叔,掌门唤你。”周泽敲门,许久未听见回应,便附耳在门上“咦,这是睡着了?”
门被人自内打开,徐小平咳了一声走出来。
周泽看他:“叫半天不出门,看这满头汗,干什么坏事呢?”
徐小平干笑一声,去找玉清。
玉清方年过三十,却长得年轻,看着就似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清冷,倒是道家那般的清心寡欲。
只徐小平了解他。
玉清这死道士,脾性刁钻刻薄,对徐小平又极其不喜,平日不开口便冷目以对,好似徐小平与他结了世仇,再一开口,便是刻薄责骂。
徐小平对玉清又怕又恨。
只等着自己练完最后那几成梁家心法,修得神功,将那玉清狠狠踩在脚下,一洗他经年之辱。
玉清看得徐小平隐约勾着唇角,想东西想的入神,冷声道:“你又在想什么。”
“啊,”徐小平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对上玉清的冷目,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弟子未想何事。”
玉清移目:“我平阳山向来与世无争,梁山主一死,各派争夺霸主地位,必然再起纷争,我看你最近心思也活络起来了,事先给你个提醒,若让我知道你参与其间,谋得什么,那便不要怪我将你逐出平阳。”
“死道士”,徐小平在心内唾了一口,暗骂谁稀得你平阳山,待我神功一成,十个平阳山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