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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来的客人根本没有给她机会说话。

他们似乎很急迫谈些什么,其中一个还并不是中原人,说的话带着很浓重的地域特点,莲心从小生长在皇城,听不明白,但是另一个人说的话,她却是听的懂的。

莲心抱着琴,听着那人说的话,躲在暗门的角落,根本不敢出一点动静。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里还会躲着一个人。

“奴婢当时很害怕,但是还是记住了些那人的话。”

莲心努力回忆着所听到的话,尽可能详细的叙述出来。

“那人说,若是西越肯出兵支援北疆,定会以厚礼回赠。还说此番请西越出兵实属唐突,并不需要多大动作,只需要”

莲心顿了顿,看了眼沈问歌才道:“取祁衍的项上人头。”

疯了。

沈问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不敢信对方如此明目张胆:“你所说可有半分虚言?”

“奴婢不敢。”莲心一个哆嗦,恨不得一直伏地磕头。

“那人生得什么样子,你可知?”

莲心摇了摇头。

秦月在一旁接道,“我派人问过那日楼里的小厮们,那日的确有两个人行迹诡秘,以斗篷遮面,但这楼里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谁也未曾多加留意。莲心自是知道祁衍的名号,所以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于我。”

沈问歌没有说话,静默的看着秦月,半晌之后,缓缓问了一句:“就这样?”

言罢,沈问歌又去问俯身跪着看不见脸的莲心:“你是两日之前听闻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