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被她找出祁衍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他一定没好果子吃。
不过,沈昀那边倒是出奇的顺利。
回去的路上,沈问歌有点不真实:“望月楼真的就是沈家的产业了?”
“嗯。”沈昀似乎有点累,强撑着和她说话:“有什么想法?”
“没有。”
沈问歌觉得这一切都在梦里。上辈子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这辈子就这样实现了?
沈昀这样做,反而会让她在心中压一块巨石般。
沈家对她有多好,她现在就有多慌。
她试探的说出自己浅显的想法——
“大哥,沈家的生意,现下算上这望月楼,是不是各行各业全占全了?”
“还差的多。”沈昀道,不过,想着是自家妹妹,也没什么需要谦虚的,“不过大头,沈家是占的。”
“那,是不是,可以试着,将生意往南下发展?”
她印象中,江南地区在以后三年中发展的相当可观。
沈昀眸中划过一道光,没有否定她的提议:“是父亲不想南下罢了。”
商人的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江南的生意,只不过是沈从善不愿而已。
这浩荡皇城,对他沈从善,乃至对他们沈家都是有恩的。沈家先祖从小摊贩做起,一步步有了绸缎庄,有了更多的涉足,到先帝时,外忧内患之际,是沈家以举家之力添补国库,才使朝廷挺过动荡。
后来朝廷给了沈家贴补,沈家这才又重新站起来。
也是那次,沈从善认识了平定外患祁老将军,否则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沈从善是不会动在京城的生意的。
这次买下望月楼的事,沈昀也决计不会让爹爹知道。
而沈家,就折在这赤胆忠心中,才遭小人陷害,皇帝错信了人,落得个家不成家的结果。
沈问歌思来想去的这一条,估计是行不通了。
沈昀看着鹌鹑似的沈问歌,一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索性也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