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歌从来是不问家里的生意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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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歌在娘家待得十分舒适,以至于她根本不想走。
这两天,她也试着同爹爹商讨生意的事情,却被以什么都不懂含糊了回来。
倘若把沈家的生意挪出去些,天高皇帝远,也不至于落得凄惨下场。
现下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沈问歌坐湖心亭中,看着波澜不惊的湖水,觉得自己仿若一潭死水。
涟漪都不曾有了。
她这几天,根本想不起祁衍那个混球,以至于锦书带着王管家来找她的时候,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
王管家不愧是当了管家,说话十分有条理:“夫人,我这次来有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祁将军带着兵马班师回朝,夫人定是要回府的。”
“第二件事,是裕阳公主给府里递了信,说是一定要亲自交到夫人手上。”
“这第三”
王管家低着头,犹豫半天没说出口。
那场景还历历在目。
祁衍甫一进府,便被人按在地上。
关进了前厅。
“说吧。”沈问歌这才将目光从湖心处收回,看向王管家。
“公子回了府”王管家想起那场景,觉得神奇,又觉得着急,“公子被几个巡夜的下人捉住,扣押扣押在前厅了。”
“现在说什么,也不吃饭,也不喝水,非要等夫人回府同他说清楚才可以。”
“不然就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