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确当得起这望月楼的头牌。
底下已经开始陆续的有人给秦月递赏银。
这场花魁赛的规则,无非就是一场游戏,谁扔的银两多,谁便可以抱得美人归。
沈问歌能做的,无非就是哄抬一下物价。
反正她现下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不多时,赏银的价钱已然到了几千两。
沈问歌估摸着差不多,就势收了手,她看过府内的账单,现在这价钱,绝对是祁衍出不起的。
至于买下望月楼——
沈家向来是不做烟花之地的生意的。
沈问歌正打算带着锦书离开这里,没想到楼下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乱子。
她眼尖,一眼看到同他人起了争执的不是别人,正是祁衍。
后知后觉的,她想起祁衍在这天同丞相家的公子打起来了。
好像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刚才只顾着秦月那里,竟然忘了这个祸害做过这么多事。
可是明明是她在捣乱,同丞相家的那位公子有什么干系?
不过那丞相家的公子也不是善类,当祁景叛国的消息传遍京城时,第一个跳出来维护祁景,帮他隐瞒事情真相的,就是这位丞相家的公子。
沈问歌注视着楼下的局势,反正已经这么乱了,她不在意火上浇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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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再不济,是个浪荡子,也好歹是将军府出身,父亲是镇北大将军。
从小严苛的教育让他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丞相公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递家伙的沈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