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最后的归宿,就是被赶出了望月楼。
当然,丞相家的大公子也没落的好处,出门时都快要将身份撇在一边哭出来了。
沈问歌在混乱中没怎么样,倒是祁衍,嘴角不知什么时候被打的紫青一块,显得整个人更加的不羁。
夜色如墨,零散的星子挂在天边,街上还有零散的行人。
一旁挂着灯笼的的酒肆里还有喧闹之声。
春日的风还是冷峻无比的,沈问歌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冻的打了个哆嗦。
她今日穿的祁衍这件衣服,是春天的薄衣,根本抵挡不住寒风。
有小厮从望月楼追了出来,说是老鸨交代一定要给祁衍带着。
沈问歌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狐氅,哆嗦的更厉害了。
谁知祁衍只是神色不变,自己穿在了身上。
两人心照不宣,各有所思的在街上走了一阵。
祁衍才皱着眉,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被冻的巴不得快点回府的沈问歌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物?”祁衍之所以记得这件,是因得前几日管家刚做好给他送过来。
他还未曾穿过。
沈问歌面无表情,没有答话。
他,祁衍。
就是个混球!
“为什么同人打架?”沈问歌牙齿颤抖着问。
“看不惯他。”祁衍轻描淡写。
沈问歌也不想再问。她心里清楚的很,是祁衍砸银子没能砸过对方,这才起了冲突。
两人并肩走出夕水街,身后还跟着迈着迟疑的步子,已然被方才沈问歌的举动所震惊的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