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问歌,还能是谁?”沈问歌的脸上有着刚才拄着脸而留下的红印,一脸的嚣张,“我沈问歌,就是你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夫人。”
“呵。”祁衍被她这副样子逗笑。
谁不知道他祁衍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他不是不知道,街上流传着谁嫁给祁衍,全家倒霉的传言。
沈问歌竟然还能以此为傲。
他还真是看不懂这个沈家大小姐了。
祁衍转着杯子,问了一句:“那你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与你没什么关系。”沈问歌伸出手道,“这是我花了银子的包房,想在这儿看花魁赛,就拿银子来。”
“夫人还真是见外。”
沈问歌也没有强求,坐在椅子上准备看戏。
看一会儿谁丢人。
反正她今日的银两带的足够多。
再不济,她还有制胜法宝,别说捧秦月一个小小的花魁,就是把望月楼买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本以为在这里见到沈问歌后,沈问歌会求着他回去,没想到现在他倒像是来捉负心汉的怨妇。
平生头一次,祁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不被珍视的感觉。
他带着一身的酒气,一声未吭,出了包房的门。
沈问歌也未曾拦他。
楼下的花魁赛也进行到了最热烈的时刻。
秦月出场了。
只见一位红衣姑娘抱着琴,袅娜进来,似是一片云,无声无息的。
秦月明明是侵略性很强的那种美艳,但是这个人显得很沉静稳妥。
明显格格不入的两种反差,融合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