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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望月楼,因得花魁赛,来的人十分的多,其中不乏朝中的达官贵人,尽管筹备了些许日子,但真正到了这天。还是忙的脚不沾地。

尽管是这样,一看见那块腰牌,咬着牙过来。

通透的玉石被打磨的十分圆润,一看就是块好料子。这上面刻的东西才是真正入老鸨的眼的。

沈昀两个字规整的刻于其上。

京中谁不知道沈家的大公子沈昀的名号?几岁时,跟着他的的父亲学经商,如今青出于蓝。

老鸨本以为是沈家公子亲临,没想到包房中端坐的哪里是沈昀。

分明是个女子。

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也如她所想,沈问歌呷了口茶,醇厚的茶味在嘴里弥漫,状似不经意般问道:“祁衍可在这儿?”

“您说笑了,皇城内谁不知那位昨日成亲。怎会来我们这种地方?”老鸨感觉自己头上有冷汗冒了出来。

眼前着人的身份已然明了,拿着沈昀的贴身腰牌,又来这里找祁衍,不是沈家那位娇滴滴的贵女还能是谁!

“不必多说。”沈问歌喝了口茶,“我今日不是来找他的,是来捧人的。”

“这”

老鸨小心翼翼道:“敢问姑娘捧谁?”

“秦月。”沈问歌放下茶盏,笑意盈盈道:“早就听闻秦月姑娘才貌双绝,今天才来特意一见。”

她向锦书递了个眼色,锦书将包袱打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厚厚的一沓全是银票。

来这里一掷千金的人不少,但是没有像沈家大小姐这样的。

老鸨显得十分为难,银子这事儿搁置在一边,这这刚成亲的两口子真是为了她们望月楼的花魁操碎了心。

但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她又没办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