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甘幼宁才想起来:“公主不进军营驯鹰吗?”问完想起来,也是,二殿下那种人,决然不会叫行军打仗的事情交由几只畜生,甚至于,他大概从来就没相信过公主是真的有心教授。
“好,我晓得了。”
只是,带了司棋,带了公主,甘幼宁怎么也想不到,为何连那个木行水也能一并跟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莫说逛街了,甘幼宁觉得自己若是长得粗狂些,说是上街闹事的也是有人信的。
她突然开始意识到,莫不是那司九楠原本就不愿她往街上去呢?净是找些人来看着她的!
玛依娜在街口站了一会,许是几个人形色迥异,有北疆装扮的纱巾覆面,有中原人打扮的大家女子,又有冷脸旁观的黑色剑客般的存在,来往行人个个都是多看几眼,叫她终是开了口:“夫人。”
甘幼宁正发愁,就听边上女子道:“既是如此,夫人不若随我一并去远处瞧瞧。”
“远处?你可是说郊外?”甘幼宁摇头,“那怕是不妥,这儿不比京城,很是麻烦的。”
“夫人有腰牌。”说话的是木行水。
甘幼宁语塞,越发肯定了那司九楠定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说得什么鬼话,逛街市?怕不是叫她掩护着一群人去干正事儿才是!
只心下虽是晓得,又能如何,甘幼宁大大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是北疆人,你了解,可你若是带我去了不好玩的地儿,我肯定得记仇的。”
玛依娜便就又没了声,只跳上了马车:“夫人请。”
甘幼宁心道,这北疆的公主真是一个顶三,连驾车都会。想着也就不客气进去,甘幼宁只带了蕊儿一个丫头出来,司棋向来是骑马,倒是那木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