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还有鞍……” “人呢?” “……跟着它!它知道……” “……陛下!这里……” 阮臻缓步走进院子,许书宁正从屋里出来,见到他,屈膝行礼。 “他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许书宁低声说,“身上的冻伤也无大碍,就是没精神,也难怪……” “他……都知道了?”阮臻皱眉。 “他没问。”许书宁道,“我想,他或许心里清楚。陛下要进去看看他吗?” 阮臻点了点头。 屋里点着宁神的沉香,幽暗宁静,暖炉散发着温暖热度。屏风后的c黄上,瘦弱的身躯靠坐在c黄头,婢女正给他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