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点了点头,“还听说过别的吗?”

迟圩表情又变得难看了几分,“前辈您真要听吗?”

“为何不听?”闻瑕迩挑眸看向迟圩,他心上人的事迹便是听上百遍千遍他也是听不厌的。

迟圩掰着手指抠了抠桌沿,语气不大好的道:“别的我不知道,但这些年修仙界传的最广的,便是缈音清君二十年前”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瞟了闻瑕迩一眼,见对方脸上并无异色,才接着说道:“二十年前以身饲魔,终在荒暨山一战时,与应天长宫朗禅联手手刃将其打落至阴川河底,神魂永灭。”

闻瑕迩摩挲杯身的手指一顿,眼帘半掩,遮去了眸光,“还有呢?”

迟圩摇头道:“没了”

闻瑕迩点了点头,抬头望向迟圩,“那我再跟你讲一件。”

迟圩喉结滚了滚,“您讲。”

闻瑕迩手支着脸颊,沉默片刻后,缓声道:“君灵沉十八岁那年,孤身一人游历至北荒。彼时北荒正处兵荒马乱之时,两个边陲小国开战,双方势均力敌,打的不可开交,一时输赢难分,两国均血流成河,死伤惨重。”

“所以是缈音清君出面阻止了这场战争?”迟圩插话问道。

“没有。”闻瑕迩道:“万物皆有定数,修仙之人不得插手凡尘俗世之事,这也是修者的定数。”

迟圩思忖一会儿,道:“那就是这场战争之后,又出了什么让缈音清君不得不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