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编又耐着性子等。
等到了点儿,就瞧见臧南渡的车。
最后赶在七点最后一刻,拐弯儿进了停车场。
车上的岐林鼻塞的情况没好多少,就是不再犯头疼了,他手上拿的是晚上的本子,他研究了一路,多少有点儿担心这场戏能不能把状态带出来。
这场戏带点儿动作,睡醒了之后嘴里的甜味还没消,也是忘了睡醒之后没漱口,就拍了拍在驾驶座的臧南渡,“臧爷,还有糖么?”
岐林其实手拍上去的时候没想到能把糖要来,实在是因为自己问臧南渡要烟要习惯了,糖自然也就没讲究,但是没想到自己掌心还真就放了一块。
糖纸的颜色跟臧南渡现在身上这身青灰色的西装格格不入。
“到哪儿都带着?”岐林用舌尖勾着把糖往里卷,然后咂巴着味儿问臧南渡。
“习惯了,”臧南渡简单说了一句,然后带着岐林下车。
时间刚好。
周编从老远就冲这边招手,岐林也站在臧南渡身边垫着脚甩胳膊。
两拨人终于在约定时间碰上了。
“岐老师这感冒挺严重,”周编到了人跟儿就知道岐林现在的状态有点儿不妥,尤其是人一开口的鼻音很严重。
“我还成,睡了一觉好多了,”岐林说话的时候脚没停,直接开始做造型。
“他状态我盯着,”臧南渡拍着周编的肩膀,给了保证,然后低头问了句,“葛老她人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