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急了。
况且臧南渡那儿未必有他的位置。
“抱歉,”岐林想到这儿胃里反酸,他抽身出来往洗手间走,等站起来才发觉大腿一直到脚跟儿都连着汗。
如果刚才那杯喝了,岐林不保证能不能忍着做点儿什么奇怪的事。
镜子里头自己更是多少有点,
“浪。”
这个字蹦出来的时候其实他没承认,开了水龙头漱口,嘴里到嗓子都残留着酒精,摸兜儿都没找到木糖醇,嘴里的酒味儿压不下去。
他酒量可以,他其实再喝多少都成,但是要是在这种场合交了底,是他总归没多少好处,所以他借着身上发烧的劲儿装醉出来了。
其他没什么,就是身上半湿着不舒服,嘴上红了一片,下嘴唇微微发肿。
手背抵着额头就被自己烫了一下。
他也没打算马上回去,就撑在水池边上等人。
中间沈方舟来了几次电话,岐林说没事,之后的半个小时岐林都在卫生间消汗。
直到散了场。
岐林回去的时候没留人,服务生是个小姑娘,她已经在收拾了,看见回来的客人眼睛一亮,眉眼弯着说,“这里的客人已经离开了,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前台。”
岐林摇头往回走,手机里响着沈方舟的消息,“车里等你。”
岐林低着头往回走,等临近了刚才的洗手间身子一歪,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手。
岐林背对着来人,那只手轻轻移到岐林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