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热。
“发烧,”臧南渡说。
“你生气了”岐林没管臧南渡这句他已经知道的事实,带着试探问了句他看的见的废话,臧南渡一定生气了,而后想到自己身上半干半湿刮刮蹭蹭不好,就想往前挪脚,但是很明显。
臧南渡不让动。
所以岐林又换了个借口,“有点儿感冒,传染。”
他手往后,胳膊微微往外撇,想先从臧南渡那儿出来,之后任由他怎么讲都成,就是现在被酒精和身体里消化不了的余热搞得很累。
他想在这儿袭击臧南渡,哪怕只是轻轻一吻。
“谁的车在等你,”臧南渡看着镜子里的岐林,最后停在他的嘴上。
小孩儿的眼睛水亮,眨一下总觉得能夹出水。
唇部的触感很柔。
也很烫。
“沈老板,”岐林答着他的话身体开始往后靠,他原本是想摸着墙,但是后面除了臧南渡就没有别的支撑,就忍着没动,他现在对沈方舟改了称呼,名义上说老板也没错,“等会儿回公司。”
“你又为什么想进圈,”臧南渡突然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捂着岐林的眼睛的手也慢慢挪到对方的下巴上。
岐林被迫抬头,身后的感觉像是粘躺在半干额沙滩,糙硬。
触感来源于臧南渡的西装的皮带,顶在那个地方,硌得慌。
“哥,”岐林声音弱下去,“我疼。”
“讲实话,”臧南渡微微低着头,但是身体还是有意识疏远,他探下身子去听。
岐林自己腾了只手,反手扣在臧南渡耳后,自己侧身点了脚尖,说了句话,他离开的很快,刚才的动作也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