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被吓到,像条被出水之后意识到自己濒临死亡而奋力求生的鱼,声嘶力竭:“滚!滚!滚开!”
他怒然捏起她的后脑脖子,往自己面前凑,狠厉道:“哪里是为了孩子?还不是矫情给我看!”
她大惊失色,骤然说不出话来,又捶又咬又推。
直至意识到无法抗拒的时候,她焉了。
她惊恐摆首扭身,死命地趴着蜷缩,浑身颤抖,只剩抽鼻子张口呜咽,夹杂着乞求和哀嚎:“不……大爷,我不要,不要……我错了,我不闹了,我会安分的……我不会再闹了……求你了……别……”
他丝毫不理会,冷冽着眼睛,朝她的脖子咬去,然后缠于一起。
“不……不!……”当所有挣扎都徒劳无功的时候,她崩溃了眼眶。
当他手肘支在她的耳边,两手掌用力扣住她的头两侧不许她动弹,寂寥薄凉的眉眼一动不动凝视着她,唇倾覆而来并侵占和汲取她舌尖的芬芳时,她慌得不知所措。
她的脸色和眼色把内心该死的陷落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忽然惊恐于此刻自己竟然丢弃掉所有的爱恨怨怒,配合他上升到荒唐的巅峰!
……(删减了几百字,记得多喝点酒然后自己想象)
帐子内平静了。
产育后的女人身子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他满足睡去,确实累了。
这些时日的种种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身心疲惫。
今上对五皇子一事亦极为震怒。
有心人士乱做文章,以冯素小小之望族亦能参与滔天大浪之逆谋,与其有姻亲关系的沈府何能独身事外?定有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