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天气冷,明浈,就不用督促她勤奋练字,开春再说。”
“是。”
“明浈呢?”
初若不知所措:“她她……兴许在外头玩着。”
“天那么冷,带她回来。”
“是。”初若忙轻悄悄转身,掀帘子出去,却不见一人,直踱步到了院外,又没穿几件厚袄,身子愈发冷了,终不见落茗。只得缩着手回到屋里,见他躺在半榻上,闭目养神。
可直到沈清言一言不发离开,浈姐也不曾被带回来。
好半天,落茗气喘吁吁回来了,掀帘大喊着:“姨娘,姐儿,不见了!”
初若满脸是掩饰不住的震惊:“什么?怎么不见了?说清楚些……”
落茗喘息未歇,急急道:“我和乳娘,并几个丫鬟转遍好些个院落,都没见着姐儿……”
初若脸色登时煞白,二话不说就要冲出去自己寻。
落茗急忙拉住安慰她:“姨娘别慌,我们报了夫人,夫人已经加派人找寻了。”
这一夜,整个国公府上下通不曾睡。
直到清晨,落完叶的树干被风摇的吱吱作响,悲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