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没用。”
好吧。
那就换一招。
岑初语:“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冷漠了?虽然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但他好歹养育我二十几年,从来没让我受过委屈……”
许濯睨她一眼,冷声道:“你管这叫从来没让你受过委屈?”
这他吗叫哪门子的没受过委屈。
岑初语压了压要向上扬的嘴角,垂着眼故作轻松地说:“岑家破产以后,肯定会引起议论纷纷吧?”
“本来岑家的实力,就跟许家算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岑家一破产——”
岑初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消沉:“我是不是就更配不上你了?”
“你配不上谁配?”
堵车堵得水泄不通,许濯的手指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干脆侧过脸来,身子往前倾,直勾勾看着岑初语。
“岑初语,再笨也要讲个限度,别再讲这种猪话了。”
叮。
上钩了。
岑初语扬起一个狡黠的笑来,趁着许濯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溢出唇边的怜惜语气,伸手勾了勾他的后颈。
往回拉,她歪着头赠予他一个温柔的轻吻。
她的额头与他的相抵,声音轻柔得像有羽毛在挠许濯的心。
“既然你不觉得我配不上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毕竟——”
她又肆无忌惮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我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