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林菊,声音冷到有些狠厉的意味:“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动手。”
“但如果你还想再碰岑岑一下,我可以奉陪。”
他笑意森然:“医药费还是丧葬费,我都出得起。”
“你!”林菊第一反应要骂人,不过半秒却又咬咬牙咽下去,嚣张劲儿也一点点散下去。
岑初语是真的累了,在见到许濯以后,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家。
许濯扶住她的腰,岑初语回过头见到他半边肩全部淋湿,黑发在雨水浸润下更显墨色。
岑初语望向他,疲惫到不想开口,只用眼神示意他。
许濯不会不懂她的意思。
只是岑初语没想到,下一秒,自己忽地腾空,许濯的手臂穿过她腿下,毫不费力将她打横抱起来。
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给林菊,许濯抱着岑初语重新走进雨幕里。
岑初语枕着许濯的胸膛,听着他的脚步声,忽地心慌起来,他的步伐急促,眉眼间的不耐有些明显。
好像是生气了。
他一言不发,沉默地打开车门,将岑初语放在座椅上,又绕回驾驶座坐下。
岑初语去看他的脸色,是阴沉的,不带一丝笑意的。
她堆起一个笑来,脸凑过去,轻声问:“你……”
单音节的字都来不及吐字清晰,濡湿的唇夹带着滚烫的气息贴上来。
许濯近乎啃舐一般,霸道地捧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靠近自己。
这是一个带点惩罚意味的吻,岑初语喘不过气来。
手轻轻抵在许濯胸口,小幅度的动作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