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什么?!病毒已经转移到你脑子里啦?!你不会死吧?!”
舒云鸥:“……”
说着,同桌就拽住舒云鸥的手臂,生拉硬拽地把人从座位上提起来,往医务室狂奔。
这会儿刚好是课间休息。
于是,全校同学都被迫欣赏了舒云鸥十分惨烈的初次月经。
听到同学们或尖叫或嬉笑的议论声,同桌这才想起来用校服帮舒云鸥遮挡一下。
舒云鸥被同桌拽得身形不稳、一阵乱晃,头晕叠加头痛,险些直接晕倒,更别提要反抗。
两人就这么拖拖拽拽地到了医务室。
说明情况后,校医勉强忍住笑,先是把同桌打发到门外,而后才帮舒云鸥端来一杯热红糖水和一盒止痛片。
校医:“第一次?”
舒云鸥咬着杯沿,慢吞吞地点头。
“第一次都会比较害怕,习惯了就好。下一次不用乱跑,”说到这里,校医实在没忍住,很快地笑了一声,“跑来跑去反而会加速血液流动。”
红糖水暖呼呼地滑进胃中,舒云鸥躺在床上,出走的神志终于一点点回笼。
也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被压在身下的裙摆。
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
偏偏同桌还在医务室门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闷头乱转,音量大到隔着房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赶来围观的同学们。
“医生,舒云鸥是不是病得特别严重呀?她流了那么多血。”
边说,边举起双手很夸张地比划着。
舒云鸥本就窘迫不已,这下更是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