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影,没花。
眉毛,还在。
睫毛,浓密。
双眼皮贴,粘得好极了!
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是的。
舒云鸥就是那种哪怕只是在家里吃个饭、下楼倒垃圾都要画全妆,力求光彩照人的那种人。
“哼,本仙女的眼妆天下无敌好嘛,自从初中以后,假睫毛就从来没飞过。”
舒云鸥嘟囔着放下随身镜,片刻后身形一顿。
聂简臻,好像确实见过她假睫毛乱飞的样子。
彼时舒云鸥仍旧在明礼念书。
因为在校生大部分都以出国留学为最终出路,所以明礼校风开放,化妆上学、不穿校服等寻常学校明令禁止的事情,在崇礼并不算什么大事。
舒云鸥初三时才第一次来月经,头痛,肚子也痛。
还在不经意间弄脏了校服裙摆和屁股下的座椅。
饶是上过再多的生理卫生课,这会儿也都失了效。
更何况当初上课时,舒云鸥同学正忙着搞男女大战,根本没认真听几句。
只记得老师说,女孩子在月经时会流很多很多的血。
现在大概就是老师口中的那种情况。
正当舒云鸥艰难地把自己钉在座椅上,难受得像条虫子一样前后左右地蠕动时,她当时的同桌格外眼尖地发现不对。
同桌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脸惊恐地指着舒云鸥的座位喊:“舒云鸥你的座位上好多血!你是不是生了会死的病啊!”
舒云鸥疼得趴在课桌上晕头转向:“我只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