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车门都被魏之量关上了,又被蔚然拉了开。
不多时。
肖宝宝收获满满地走出了育舟教育的大门,却找不着白朗的人和车了,致电白朗,白朗也不接,所以白朗这是把他卸磨杀驴了?
与此同时,白朗的人和车都在魏之量家的楼下。
他一路跟过来,看魏之量和蔚然上了电梯,看电梯停在九楼。
九楼一共七户人家,白朗敲到第四户,是魏之量了。
“谁啊?”魏之量不耐烦道。
“外卖。”
“我没点外卖!”
被白朗这么一搞,魏之量的嗓门也大了。白朗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能隐隐听见魏之量的劝酒声:“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啊?小蔚啊,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信不过我。”
白朗的拳头落在门板上。
魏之量又嚷嚷了两嗓子,终于是来开了门:“都说了我没点外卖!信不信我投诉你?”
魏之量只见门外站着个比他高一头的外卖小哥,戴着摩托车的头盔,没有穿工服,关键是两手空空。
白朗的视线越过魏之量的头顶,只见蔚然坐在沙发上,似乎是不胜酒力,双手撑住头,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两只见底的红酒杯。
白朗知道蔚然的酒量。
当年,喝遍天下无敌手的他跟她pk过一次,是她把他背回家的。
所以魏之量势必对蔚然那一杯红酒动了手脚。
那白朗也就没必要跟魏之量客气了,二话不说,一拳接一拳地抡了上去。
蔚然被打斗声吓了一跳,用力挤了挤眼睛,眼前的人影仍越来越混沌,终于一闭眼,歪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