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的原话?”魏之量嘶了一声,“时间太久了,这我得好好想想。”
蔚然对魏之量赔笑:“那我先谢谢魏老师了。”
“就口头谢啊?”
“我请魏老师吃饭!”
“你忘了?我刚刚吃饭的时候你就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嗡嗡嗡,我还不够胃胀气?还要再吃一顿?”
“是是是,怪我太心急了。”
白朗在二人身后摘了头盔。
他以为他头痛欲裂是头盔戴久了,摘了才知道,是被气得。
是被蔚然气得。
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那请问蔚然骄傲的本性上哪去了?当初她对玉树临风、温文儒雅的余安诚唯命是从也就罢了,这姓魏的算什么东西?也要爬到蔚然的头上。
魏之量瞥了一眼蔚然:“这样吧,我下午也没课了,不如你跟我回家,我慢慢想,想出来为止。”
蔚然一愣:“那个……不太方便吧?不如我们找个咖啡厅。”
“小蔚,你这是信不过我?”
“不是不是,是我一个有夫之妇……”
魏之量打断蔚然:“你是吗?”
蔚然像挨了当头一棒。
的确,她不是了,如今她只是余安诚的前妻。
魏之量拦下一辆出租车,给蔚然最后一次机会:“来不来随你!过得越久,我可越记不得余老师当初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