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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这么说,我就满意了,那我问你什么,你想必不会瞒我不敢欺骗我咯?”

看来石真梅是不问个水落石出不罢休了。樊简有些苦恼,更有些头疼。

上次果冻生病时发生的事又浮现在眼前,石真梅的咄咄逼人,顾淮南的狭隘偏私,以及顾盛安的袖手旁观。

夫妻再怎么争吵都不过是暂时分成两个战壕的势均力敌。

而一旦夫妻以外的任何人介入这场势均力敌的争吵,都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上一次的樊简一个人对抗石真梅和顾淮南夫妇。这一次,以顾淮南和石真梅护犊子又排外,还只见别人短处的尿性,那对于樊简来说,就是在孤军奋战。

“我问你,你和盛安是怎么了?闹了什么矛盾了?我们家有哪里亏待你了吗?让你这几天都拉着一张脸?”

撑开了耷拉眼皮的石真梅,一双黑黄的眼睛瞪着樊简,声音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低,但其中包含的情绪和重量无一不是沉重无比,外翻的嘴唇因为说话更向外翻了几分,其宽度再配上她瞪大眼睛的样子,让樊简以为石真梅是想把她吃掉。

石真梅的样子虽然不好看,但樊简早就知道她并非慈祥之人,如今她只不过是在樊简的面前露出了自己本来的狰狞面目罢了。

樊简低头,眼前不禁又出现了那座摇摇欲之的老房子的景象。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踏足的勇气。

“我们其实也没说什么。”樊简抬起头,石真梅的眉毛又往上扬了一分,瞪大的眼睛肿写满了不悦。

“我们只是在说房子的事。我想家里的房子是不是要重新盖一下,家里的床实在是太小了,果冻晚上睡觉总喜欢翻身,那么小的床,只怕是睡不下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