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顾盛安的身边去拉他,“我需要你磕头干什么?你先从地上起来。”
顾盛安无论是在长度,重量,力气都远超过樊简,樊简用了一点力气,顾盛安的膝盖就像是和地面连在一起似的,纹丝不动。
“阿简,你不要走,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清楚,我们有孩子,不能再像孩子那样胡闹。”
樊简拉了几下,还是没能将顾盛安拉起来,“你跪在地上,让别人看到又怎么说,你这样是想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顾盛安搂住樊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阿简,我们现在有了孩子……”他的手覆盖在樊简的腹部。
“说话做事就不要像孩子一样了好吗?今天如果你走了,那孩子怎么办呢?”
“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好吗?”
顾盛安让樊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温暖细腻的指腹擦去樊简每一颗未曾掉落的泪珠。
窗外的光线已经昏暗,最后一丝光线在大地上消失,顾盛安描述美好未来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
樊简沉沉睡去,带着那颗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心脏,坚定固执的想法最终被埋藏在最深的心底。
石真梅认真的观察了樊简好几天,耷拉的眼皮和颈椎病引起的摇头晃脑症所有的掩饰了她所有的行为。
她的观察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坏?到底是什么意思。
樊简想,自己行的正,坐得端,她到底在观察些什么呢?